程子同淡淡挑眉:“不甚荣幸。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“你和子同在一起?”爷爷问。
符媛儿知道,A市商业帝国中最年轻的大佬,曾经在酒会上见过。
“……”
她看了一会儿,子吟忽然转过头来看她,那眼神,吓得她当时倒退好几步。
他的目光忽然沉下来,变得好可怕,她马上闭嘴了。
她不明白,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,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?
符媛儿疑惑,最近一段时间她没去过乐华商场啊。
“现在说说程子同吧,他跟你怎么说的?”符媛儿问。
唐农收回目光,说道,“那个老家伙,有些不当人了。”
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,都是纸糊的似的。
程子同也沉默的陪伴在她身边。
对啊,符媛儿也觉得奇怪啊。
她们朋友多年,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。
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